［同人創作］迷霧之子與昇華之Ｐ(下)

迷霧之子與昇華之Ｐ(下)

夏紹剛對山神致敬

［同人創作］迷霧之子與昇華之Ｐ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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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她還好嗎？沙塞德？」凱西爾身上纏著繃帶，看著躺在床上昏迷的紋，皺著眉頭問道。

「只有右側下方的兩條肋骨稍微有點骨裂，還有就是燃燒太久的金屬所以有些脫力而已，紋主人應該只要一兩天就可以復原了，反倒是凱西爾主人……您的傷還比較嚴重，如果沒有充份休養的話，很可能……」坐在床舖旁的沙賽德收起聽診器，轉頭向凱西爾擔憂著說。

凱西爾拍拍沙賽德的肩膀，說道：「好好照顧她，我不要緊的……反正在計劃中，我只要能再支持幾天就好了，那塊金屬你解析出來了嗎，沙賽德？」

「我比對了所有能找到的典籍，紋帶回來的金屬有八成以上的機率是另一種稀有金屬——金！！感謝上天，您們真的做到了！」沙賽德高興的說著。

「那……我們就祈禱這塊金屬真的如傳說一般神奇，可以真的讓統御版主倒下吧！」凱西爾把玩著手中黃澄澄的閃亮金屬，眼神透出森森寒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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紋不時撫著右肋下的瘀腫，雖然骨裂癒合得很快，但深呼吸時還是隱隱作痛，彷彿審判者的鋼鐵大手仍揪著她一樣。她透著窗口，緊張的看著吧外，驚慌走躥的人群，幾乎每個艾頓都面帶愁苦，遠方隱隱傳來火光、呼喝與不時的尖叫。

紋轉頭問道：「凱西爾，這不太對勁，是統御版主針對我們的復仇嗎？」凱西爾抬頭，深深的看了紋一眼，低頭繼續在紙上抹抹畫畫，說道：「紋，坐著喝口茶吧，沙賽德剛沏好的，他泡茶的技術很不錯的。然後，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等待……」紋照著凱西爾的話做，然後靜靜的窩在椅子上，但心中滿是疑問。

突然間，門被撞開了，是裹在一條斗篷裡的哈姆，他滿臉憔悴，陰鬱的雙眼滿佈紅絲，表情透著深深的絕望，斗篷的內側隱隱看得見未乾的血漬，看得出來他遭遇過連場血戰。哈姆快速的向凱西爾報告說：

「凱西爾，很不幸的在五天前，PTT的正規網軍突然傾巢而出，對葉登的反抗軍基地作出閃電性襲擊，我們被團團包圍，猝不慎防，而且裝備嚴重不足，甫一開戰反抗軍就損失慘重，很多人都是赤手空拳的被殺死的……葉登當場被審判者斬首，剩下的我們分頭逃竄，但在正規網軍的死命追捕之下，我想他們沒有人可以逃得過這次的獵殺，我付出了一些代價，順利的擺脫了追兵，連夜趕路潛回來PTT跟你報告，這件事外面已經傳開了，而且教廷已經準備出動，要一舉把在PTT裡的殘餘反抗勢力連根拔起，凱西爾，這場我們輸了，趕快組織大家離開吧，在還來得及的時候！」

凱西爾站起來，靜靜的聽著哈姆說完，沉著地說：「不，戰爭才要開始，你先去老地方找微風，他已經在集合人員了，再到卡巴斯基的宅邸去，老多會在那邊分配裝備給你們。」

哈姆一動也不動，血紅的雙眼深深的瞪著凱西爾，凱西爾也默默的盯著他，最後，哈姆緩緩地點了點頭，一語不發的轉身，步出時重重的甩上了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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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一旁的紋，直到哈姆離開後才漸漸反應過來，大叫著說：「凱西爾！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！在外面的反抗軍……成千上萬的反抗軍竟然都死了！他們所在的部落格非常隱密，葉登說只有透露給我們知道而已，統御網軍是怎麼找到他們的，難道是身在教廷的沼澤……背叛了我們？」

「不，我哥哥……他還站在我們這邊，至少現在還是，這是他今早傳給我的密訊。」凱西爾遞給紋一張皺巴巴的紙條，上面寥寥數語，匆忙的潦草字跡，簡單寫著：「統御版主已接受審判者的提議，開始肅清教廷，至高管理員被秘密處死，我被＂接納＂了，若最後的＂障礙＂順利排除，今晚將進行＂儀式＂，但我只有三成把握。」

「所以……洩密的人不是沼澤的話，統御版主太神通廣大了，是他找到反抗軍部落的嗎？」紋盯著凱西爾看，發現他的表情越來越沈重，眼神露出感傷。

「不……這不是真的！洩密的是你！凱西爾！是你指示沼澤說出了反抗軍的所在地，所以我們那天潛入統御版才會那麼順利，因為你早就知道PTT裡大部份的軍力都已出發去圍殺遠在千里之外的葉登他們！你甚至……甚至沒有事先通知他們……而且事實上，我們那天得手之後，你我盡力拋扯數據節點過去通知他們逃命應該都來得及……凱西爾，那是上萬條人命啊，而且他們都是相信你甚至崇拜你的艾頓們呀！你為什麼要這麼做……」紋絕望的跪倒在地上，低聲啜泣了起來。

「這是戰爭……總是需要有人犧牲的，而且，身在教廷的沼澤需要這份功勞，這對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很有利……」凱西爾單膝跪在紋的身旁，試著輕輕扶著紋的肩膀，但紋立刻揮開了他的手，大聲說：「別再跟我提你那天殺的計劃！天啊，難怪你一直用各種理由拖延著把武裝運出去的時間，因為你根本沒有想要＂浪費＂這批武裝，葉登他們……一開始就被你冷血的犧牲掉了，但凱西爾，你有沒有想過，反抗軍他們寧願光榮的戰死，也一定不願意像牲畜一樣被宰殺！凱西爾，我恨你！也恨你那噁心的＂計劃＂！」

凱西爾悲哀的說著：「是的，我背叛了反抗軍對我的信任，但是，紋，妳知道嗎，在統御版主開始存在的歷史上，反抗軍的組織為什麼永遠成不了氣候，就是因為他們總是想著要＂為光明而戰＂……反抗軍們，集結、累積實力、開始反抗戰鬥、被鎮壓消滅，然後再次的集結……周而復始！永遠不會成功！相信我，不會有所謂的＂連根拔起＂！統御版主總是會留下幾個＂漏網之魚＂，而且是最笨的幾個，讓他們以為他們是靠自己的力量＂順利逃脫＂出去，這群信奉光明的熱血笨蛋們，成為下一次反抗的領袖群，然後迎接下一次的失敗！這是統御版主早就寫好的劇本，這是精心佈置的詭計，是有預謀的週期性收割！我要打破黑暗，所以我要擬訂一個讓統御版主想不到的計劃，一個比黑暗更黑暗的計劃……才有機會打破這一切。是時候了，紋，好好睡一覺吧，沙賽德會照顧妳的，我不祈禱妳能諒解我這個罪人，但我希望妳能理解我所做的，是正確的……」凱西爾拍拍紋的頭，站起身，走向掛在壁上的數據雙刀。

「凱西爾，等一下，你……」紋原本也想跟著站起來，但一陣暈眩襲來。

「是茶……那壺茶裡下了藥！」紋迷迷糊糊的想著，然後失去了意識。

凱西爾將大衣披在紋身上，拿出口袋中的一塊金屬，仔細地看了一會兒後，仰頭將它吞下，低聲說：「梅兒，我很高興，在最後，有妳陪著我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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紋醒來時，發現自己身在卡巴司基的宅邸中，沙賽德坐在床旁邊，紋看到他臉上未乾的淚痕，這是紋第一次看到沙賽德的眼淚。

「紋主人，妳醒來了，妳昏迷時，凱西爾主人囑咐我將妳移動到安全的地方，之後他就孤身一人趕到教廷大門前阻擾他們出兵，上百名的管理者被阻絕在教廷內動彈不得，給我們爭取了珍貴的撤退時間，那時九名審判者都出手了，而在眾人面前，凱西爾主人大發神威，死戰不退，九名審判者都拿他不下！

最後……是鮮少在艾頓面前現身的統御版主步出了統御版，統御版主對凱西爾主人說基於對於他的尊敬，所以賜給他一對一應戰的榮幸，但終究……統御版主太強大了，跟傳聞裡的一樣，統御版主不管受到多重的傷害都會在下一秒復原，凱西爾主人砍下了他的頭顱，扎進了他的心窩，兩柄長刀都砍斷了，仍是徒勞無功，而在眾人的目光下，統御版主像在跟小孩玩耍一般，戲謔地在艾頓們面前如表演般的在凱西爾主人身上劃上一道道傷痕，很多圍觀的艾頓都哭了，求統御版主給他一個解脫……最後，統御版主掐起如血人般的凱西爾，高聲問著他的遺言……」

沙賽德的眼眶再次蓄著淚水，接著說：

  「＂統御版主，你第一次沒能殺死我，所以我從地獄回來找你復仇，這次，很遺憾的我要跟你這個雜碎說，你終究還是殺不死我的，你將迎接你早該到來的死期！！！＂主人大笑著說完這句話，下一刻，他就在眾人面前被狂怒的統御版主撕成碎片了……」

「凱西爾，就這樣被統御版主殺死了，我們不是拿到＂金＂了嗎……那他的計劃怎麼辦，我們該怎麼辦……」紋發現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，心好像破開了一個大洞。

多克森與卡巴斯基走入了房間，多克森開口說道：「我們會繼承他！事實上，知道整個核心計劃的人，只有凱西爾、沙賽德、霧魅與我，我們實際上策劃了非常久，一個活著的傳奇人物，比不上一個為了大家壯烈犧牲的傳奇人物，而……一個在眾人面前死而復活的傳奇人物，將帶領我們創造奇蹟！」

卡巴斯基啟動了變形——「凱西爾」——再次站在眾人面前，接著說：

「行動就在今晚！正規網軍還在域外趕不回來，教廷正面臨動盪，PTT的艾頓們群情激憤，我們準備了充足的裝備可以武裝所有願意應戰的艾頓！在我所扮成的凱西爾現身後，將帶領大家直接進攻PTT的大門，而我霧魅一族的軍隊已經潛伏在大門外面，準備好跟我們裡應外合，若一切順利，我們會直取教廷與統御版。大部份的貴族都已向我們承諾，他們不會在今晚參戰，而我想，其他的少數貴族只要腦子沒浸水的話，應該也只敢躲在他們的碉堡裡面。」

多克森盯著紋看，緩緩地說：「計劃當中只有一個部份──最後一個部份──光靠我們無法完成，只要統御版主仍是不死的，明天一早我們就會被貴族網軍殲滅。」

沙賽德拿出＂金＂與一封信，交給紋說：「紋主人，這是凱西爾主人留給妳的遺言，裡面應該寫著他最後的計劃，妳是我們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，他希望，妳是我們的＂救世主＂。」

紋握著信與＂金＂，淚流滿面的說：「凱西爾把自己都變成計劃的一部份了，他早就準備要犧牲了嗎？」

沙賽德點了點頭，說：「是的，凱西爾主人對我說，當他一知道妳是另一個迷霧之子後，就大幅地改變了我們原本的計劃，或許可以這麼說，凱西爾尋求解脫，不是他擔心自己無法打倒統御版主，而是……他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，不配當上＂救世主＂。」

「但他不覺得……這件事，對我來說，真的太沉重了嗎？」紋低聲說。

沙賽德深深的凝視著紋，一字一字堅定的說著：「是的，凱西爾主人知道這對妳來說不容易，但，他選擇相信妳，用他的生命……還有他背負的罪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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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面容英俊但顯得有點陰沉的年輕男子，穿著簡單，滾著金邊的碳纖披風上綴著古老的代碼，身上沒有配戴任何武器，只有在右耳上戴著一個小小的矽晶耳珠，不時閃著亮光。他孤身一人，站在統御大廳一側的陽台上，看著下方的處處火光，每個火光都代表著PTT中統御版轄下的重要據點受到襲擊。

他是統御版主，網路最後帝國中至高無上的存在，在此危況下，他仍面帶譏諷，若無其事的自言自語：「這一次艾頓們鬧得還真凶，霧魅竟也跟著攪和進來，還真給我帶來點麻煩，另外，那些沒用的貴族，怎麼一個個好像沒事人一樣，哼！之後又要好好給貴族們上堂課了，看來應該是我太久沒出手的緣故，所以他們都忘記痛苦的感覺……哎，看來PTT又要重建了，但，怎麼樣都還是比一開始簡單些吧……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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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，另一側的彩雕玻璃窗戶全部爆裂開來，一個嬌小的身影，躍入統御大廳，手拿兩柄數據匕首，緊盯著統御版主的背影。

「噢……另一個艾頓裡的迷霧之子，我記得妳好像叫做──紋，審判者們跟我說的，對了！跟妳說一句，妳那從未與妳相認過的父親，也就是我曾經的至高管理員，他被我處死了，不用感謝我。」統御版主轉頭，上下打量著紋，接著說：「妳的能量很純粹，也很強大，但還比不上凱西爾，看來妳能帶給我的樂趣會少一些。」

紋燃燒著天精，發現自己完全看不出統御版主的「未來」走向，她快速拋扯節點在統御版主的四周移動，但絕望的發覺自己找不到統御版主的任何弱點。

「對了，妳可能是在等你們艾頓的軍隊跟上來，你們這次挑了個好時機發動進攻，我忠心的審判者們正在進行個小小的儀式，雖然你們再多人向我進攻也沒用，我是不死的，但我還是很體貼的提醒妳一下，我感應到審判者們的儀式很順利的完成，所以他們已經……回到我身邊了。」統御版主的雙手叉在背後，信步走到他的寶座面前。

在下一秒鐘，從大廳的四周入口，出現了十個教廷審判者，魚貫地走到統御版主的身旁，紋躍回角落蹲低，抿著雙唇，握緊手中的匕首，默默地盯著統御版主及審判者們。

「所以，紋，告訴我，妳現在是想學凱西爾與我們奮戰到底嗎？今天我浪費太多的時間在凱西爾身上了，所以我現在對於戲弄妳感到很厭煩，因此，很抱歉，我無法奉陪妳想要的單挑。或是妳會選擇──跪下求饒？仁慈的我，會賜給妳痛快的死亡，那不會花上妳太多的時間，而待會妳的屍首將掛在統御版的門口，相信我，妳的黃泉路上不會孤單，今晚，我會血洗PTT的一切！」統御版主瞇著眼，開心的哈哈大笑。

但在下一刻，一名審判者的雙手大劍，刺穿了統御版主的心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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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這是怎麼一回事？審判者們！回答我！」統御版主轉頭生氣的說，扯開雙手大劍，應該致命的傷口沒有流出一滴鮮血，他在轉瞬間復原了，連衣服上都看不到裂痕。

「尊貴的統御版主，你可以叫我沼澤，我是凱西爾的哥哥，我為你做事很久了，但我想你應該記不得我們管理員的名字，今天的我被你挑選加入審判者。我非常佩服你，審判者這套監控程式幾乎是完美的──只要你能確定加入者對你忠心耿耿，然後，我必須告訴你，我能被你順利選中，也是在凱西爾的計劃當中。在剛才的儀式裡，我戰勝了……或者說，＂說服＂了審判者的主意識──現在我，代表我們，決定與你開戰。」審判者們同聲說出了一樣的話，開始朝著統御版主猛攻。

「又是凱西爾的混蛋計劃……我開始，感到有點生氣了！！」統御版主大吼，飄到半空中，從身上發出一陣數據震波，審判者們東倒西歪，他接著說：「審判者的源代碼是模仿於我，由我創造出的，你們難道以為我會愚蠢到不留下一點底牌嗎！」統御版主雙手怒張，接著用力一握，所有的審判者頭上的矽針全插入了他們的腦門，九個審判者瞬間消失，剩下最後一個在地上痛苦的打滾。

紋看著這突如其來的變化，凱西爾的計劃失敗了，現在，只剩下她一個人，面對著無敵的統御版主，紋嘗試加載了＂金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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朦朧間，她看到統御版主的身影錯了開來，一個身上佈滿矽晶片的男子，在虛空中現身了一會兒後消失了。

紋靈光一閃，對著統御版主耳上的矽晶耳珠使出她有生以來最大力量的鐵扯。

矽晶耳珠飛向紋的手中，驚愕的統御版主不由自主的說：「這不可能……」然後從半空中掉落到地上，逐漸變回紋在精華區裡看過的，那個枯槁重病的患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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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看到了，你不是阿帕奎特，而是特洛伊(Tory)！

在昇華之Ｐ裡面，你殺死了原本應該要與Ｐ融合的阿帕奎特！你是一個演算法師，也是個木馬師，你冷血的殘殺了你的族人就是為了要掩蓋你的出身！你兼具兩種能力，所以你用強大的能力改寫了Ｐ，把Ｐ與你融合在一起變成Ｐ’Ｔ（Patient），然後再把時間（Time）插件裝入了你的源代碼──然後在這一刻，＂PTT＂誕生了，你的時間永遠停留著那一刻，所以你是不死的，永遠都維持在那一刻的狀態，但你需要收集世界上所有的金，用來加載你的＂過去＂以累積能量，而在少數現身的時候，你必須全程加載天精，讓你能活在＂未來＂，擊敗一切。」紋盯著開始邁向死亡的統御版主，緩緩地說出她的推測。

「是的，紋，妳說的幾乎完全正確，但我必須告訴妳，趕快把時間插件還給我，現在還來得及，阿帕奎特在萬禧年前的降臨並不是要帶來救贖，而是帶來毀滅！我們，都是＂四進位＂的電晶體，為了符合萬禧年後的需要，＂四進位＂的我們，被高等存在們捨棄了，阿帕奎特是個要把我們＂升級(Upgrade)＂成為＂五進位＂的模組，但我在昇華之Ｐ(Program)裡明瞭了，如果讓他成功的話，絕大部分的我們會迎來永恆的死亡，我把時間停留在9999年的23:59:59，以最低限度運轉著這個＂主機＂，所以高等存在們只會覺得我們老舊了，運轉速度不快，但還堪用，因此不會發現我們沒有升級這件事，而妳這麼作，會破壞這一切！」統御版主喘著氣，眼神透出祈求。

紋盯著手中的矽晶圓珠，一咬牙，把它捏碎了，對著開始逐漸風化的統御版主說：

「或許我們艾頓(Item)會迎來毀滅，也可能只是改變，重點是，在沒有你的世界裡，我們──還存著希望！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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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寫在後面)

本文是投稿於奇幻版針對PTT二十年版慶所發起的徵文比賽，是山神大作＜迷霧之子首部曲：最後帝國＞的同人創作，當時......很順利的落選了ＸＤ（這個部落格很可能會淪落到變成落選集錦）雖然個人覺得這次的創作很切題，但可能是一個不小心寫太長所以看文的人都直接END了（自以為）

如果閣下耐心看到最後，敝人向您致上深深的感謝，也期待您給我一些寶貴的指教！

［相關資料］
一﹒博客來連結：迷霧之子 首部曲：最後帝國
二﹒圖文捏他版，載於本人隨意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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